身為一隻孤倪只好啃狐蘿蔔了呢

瘋癲的說書人。

  其實是寫給親愛的情人節賀文,可以的話再往後翻吧。


  兩年前的舊圖(´ω`)撐撐場面……


※原創

※沒頭沒尾(?


「 有時會想
 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

  是抵在身後的利刃
  還是瀰漫空中的粉塵

  是明明滅滅的燭光
  還是朦朦朧朧的希望

  是難以言喻的熱烈
  還是透入心扉的冷冽

  走到盡頭才發現
  都只是不夠成熟而已

       ——《我們之間》 」


  舞台上,聚光燈打在單薄的背影上,光的熱度使得周遭升溫。那天不是雨天,室內也沒有漏水,女孩撐著傘在台上踩著飄忽的步伐,感覺軟綿綿的,好像不存在重量一般。

  「繁忙的旅人啊,願意停下您倉促的腳步,聽我說幾句嗎?」

  繞了舞台一圈,女孩的步伐轉向,第一次面對了觀眾席。她的雙眼緊閉,穿著略為暴露,脣形姣好,使人的目光都專注在她那緩慢開闔的嘴上。

  「我?小女子我僅是個流浪的說書人。」

  女孩轉了圈傘面,傘邊垂掛著的吊飾跟著甩了甩,形狀看上去有些像水滴,似乎是什麼水晶之類的東西。


  靜待片刻,宛如收到了回應般,女孩勾起微笑,猛然一個雙膝落地,跪坐的姿勢使得大腿上的刺青顯眼極了。

  「啊啊,無須在意小女。」

  仍舊閉著眼,女孩靜坐片刻,又轉了圈傘面,這才正式開始了她的——演出。






  其實她不是很明白,其實她無法很肯定;其實她看似很堅決,其實她什麼也無能為力。

  其實她。


  她說,神啊,我要告解:

  「我想我可能會為了和平,而選擇了安逸的那條道路吧。」

  神說:

  「真是沒用。」

  她語塞,淚腺卻順暢的很,一想到小老鼠總有一天能吃到黏在桌上的起司,如此無情的答覆使她充滿了決心。


  一天一天,一年一年,隱約成長著,緩慢成形著;一點一點構成了意識,一滴一滴積成了自我;有什麼在漸漸改變,有什麼被捨棄,有什麼又加入。她發現對於情感這件事情,還是難以抉擇,難以確認,難以捉摸,難以說清。但她不會再將這歸咎於自己的問題,因為她了解到這是一句多不負責任的話語。

  她想要,努力成為更好的自己,所以相信。

  她知道她的情緒為何起伏,緊張、放鬆,害怕、自信,期待、失望……還有更多,都是妳給予的。她知道會有個人誇她長的可愛,會有個人想聽她唱歌,會有個人說她畫圖又進步了。這些話語,給予她繼續向前的勇氣。

  與此同時,她也會停住腳步,被些過往雲煙給絆住。回頭看,往前幾步,再回頭看。有時是看自己走了多遠,有時是看自己有沒有走歪,有時是看自己走地如何。不停回望和駐停耽誤了行程,甚至是睡了個覺,睡到天荒地老。

  夢裡總是特別在乎諾言,陷入鑽牛角尖的泥沼,久久不能自拔。

  卻終究有醒來的一天。


  鼓動的炙熱終歸平靜。

  「這不是一封情書。」

  狐狸晃晃尾巴,用它瞇成縫的雙眼凝視獵物。那些在雪地下亂竄的小鼠瑟瑟發抖著,並非因寒冷而顫。抖抖耳,將頭往右斜三十度,又往左斜二十度,仔細聽著雪地下的動靜。


  舉起前爪,後腳一蹬,高高躍起,直直插入雪地中,咬了滿口雪,敏感性牙齒痛得狐狸哇哇大叫。

  哪裡也都沒有小鼠。他們在玩捉迷藏呢。



  「我們分手吧。」

  然後再告白交往一次,因為那個谷甚麼阿莫的說,一個完美的愛情故事都會有幾個階段,那就是告白、交往、分手、複合、結婚、生子。

  應該很有趣吧。





  「好心的旅人啊,聽了那麼多了,能否再聽小女最後一句?」

  站起身,女孩再次轉了轉傘面,那些水晶叮噹作響,就好像被甩落出去的水滴,看上去很是漂亮。她轉過身背對觀眾席,又邁開她飄忽的步伐,搖搖擺擺地走著,雖然脆弱,卻帶著堅決。

  「情人節快樂。」

  回過頭來,女孩終於睜開眼,眼睛瞇成一條線笑著。



  情人節快樂。

评论

关于我

狐狸→狐尼→孤尼→孤倪。顏色大概是白色的,記憶只有七秒鐘,歡迎虐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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